6月15日，美国智库兰德公司发布《中美之间的科技流动》研究报告^[1]指出，科技竞争已成为中美战略竞争的战线，科学和技术优势可以通过两种主要方式实现：依靠国内科技创新资源和活动或者利用外国科技资产。兰德公司研究人员重点关注第二种方式，在报告中描述了美中科学研究合作的相关利益和责任，调查了美国和中国之间的三种科技流动：美国技术流入中国军事机构，美国和中国之间科研人员的双边流动，以及美国和中国科研人员之间的科学合作。

一、中美科研合作存在潜在风险但同时具有潜在利益。平均而言，通过中美合作出版的出版物具有更高的影响力，更具跨学科性；尽管大学之间本身的研究合作并不构成对国家安全的损害，但如果利用他国生产知识和技术来实现军事现代化或以其他方式获得竞争优势，双边合作可能会产生国家安全风险。

二、中美之间的科研流动在性质和数量上各不相同。美国的研究人员倾向于迁移到中国的附属机构，而不是离开和返回美国。中国研究人员更经常是在美国一段时间后返回中国。大多数国际流动的研究人员在某个时候获得了多隶属关系，获得多隶属关系的研究人员更经常返回本国的隶属关系或保持其多隶属关系，而不是最终迁移。

三、中美航空航天工程研究合作的威胁和利益共存。在威胁方面，与过去相比，近年来，美国组织与中国组织合著的与解放军有联系的航空航天工程出版物更多。就效益而言，合著出版物具有比平均水平更大的影响力和跨学科性，在国际流动的研究人员中归国人员引用次数影响最大。

科学和技术优势被美中两国高层领导视作国家优先事项。战略竞争影响着美中之间国际科技流动的解读：一方面，研究人员和知识的国际流动促进了科学和技术资源的有效分配，提高了知识生产系统的生产力；另一方面，国际流动可能会带来国家安全风险。兰德公司报告提出了对国际知识流动的不同认识，并提供了实证结果，为美国的政策决策提供了新的信息基础。                    （李宏 赵梦珂）